就算是骆老夫人等人,已经提前看到了定国公府送过来的嫁妆单子,已经预料到了会事这种情况,但是,当这些东西完完全全的摆在眼前时,依旧不得不叹一声定国公府好大的手笔,至少,在不短的一段时间里,外人肯定会说道——以后,这骆家就靠孙宜嘉养了。可不是,孙宜嘉这些嫁妆,骆家这样的人家,就算是坐吃山空,也够养活好几代了。虽然骆家肯定不会动孙宜嘉一分一毫的东西。
“要早知道定国公府会给一个毁容的姑娘这么丰厚的嫁妆,那求娶的人,得踏破定国公府的门槛吧。娶回家当个摆设,再养一堆美娇娘,岂不快哉?”
“哈哈,这话说得甚是有理,她一个毁容的,想必也没脸争风吃醋吧。”
“依我看啊,或许还是跟靖博兄现在的身价有关,开创工笔画,极可能成为一代祖师,就凭这一点,就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定国公府给的嫁妆薄了,只怕她家的姑娘更没有立足的地方,他们自个儿也不好意思啊。”
“没错没错。”
外面的男宾这般议论,里面的女宾也好不到哪儿去,无非就两种说词,其一定国公府冲骆靖博的名声;其二是骆家占了大便宜。总之不管是哪种说词,就没有人看好骆靖博跟孙宜嘉这两人本身的结合。等到骆靖博真正的名满天下,孙宜嘉大概就只有在角落里等死。
这些风言风语的,不少都落到骆家人耳中,不过没有人辩驳就是了,毕竟,就算是骆家人自己,也有不少人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有人当着骆靖博的面,打趣他,骆靖博也只是笑笑,其一,他真不在意孙宜嘉的脸;其二,他现在对美色都不是那么喜好,不相信等到日后反而会改变;其三,不能辜负了小妹的期待。他娶了孙宜嘉,就会一生一世待她好,不是为了她的嫁妆,而仅仅是因为那份真心。
所以说,现在说多少都没用,别人不会相信,他又何必去浪费那份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