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能这么说?”都这个时候了,婆母还开口讽刺,那不是她最心爱的孙儿吗?定国公夫人又急又气,红了眼。“背上一个娈宠的名声,宜霖还怎么娶妻生子?即便是前程不损,别人也会说他是以色事人,靠……上位。”
“想攀附定国公府的人多得是,怎么就不能娶妻生子了?前程不损,利益有了,不就够了,你们不是利益第一,为了利益可以卖儿卖女的吗,现在的局面说不定正好让我们国公爷称心如意,尤其是你那长子,说不得高兴得欲弹冠相庆;还有你自己,扪心质问,你到底维护的是嘉姐儿,还是你自己?”
“娘,不是这样的,……”似乎有什么隐秘被戳穿,定国公夫人气弱的想要解释。
“如果不是你们贪心不足,会闹得今日这般?如果真的为了嘉姐儿着想,只要给出足够的‘诚意’,相信圣上也会收回成命的,甚至是你自己,将压箱底的那件东西拿出来,这门婚事也可以解除的,可你们从来都没那么想过。”
定国公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孙老夫人,“娘,您,您怎么知道那,那……”
定国公夫人冷笑一声,“我老婆子怎么知道那件东西的?——你们不作为,就不要拦着霖哥儿为妹妹做点什么。”说完,也不要丫鬟扶着,转身就走。显然,对定国公夫人的疑问没兴趣回答。
孙宜霖的院子很大,而且入眼的全都各种名贵的花木,不过因为摆放打理得当,并没有太多好东西放在一起反而觉得累赘之感,反而步步是景,目不暇接。
李鸿渊顺手就摘了一朵花,花枝上细小的刺扎破了手指,随手将花扔了出去,抬手,指尖上冒出一颗殷红的血珠,拇指一抹,就将血珠抹散了。
孙宜霖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李鸿渊一边走,一边摘,做着之前在皇宫里一样的事情,辣手摧花。
一圈转下来,李鸿渊并没有看到孙宜霖收藏的牡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