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世,因为出现一盆三色牡丹而轰动一时,李鸿渊也很清楚睿王李鸿铭的目的,他真正想钓的应该是骆沛山,可是骆沛山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现在想来,应该也是前世的今日,婉婉看出了问题,骆沛山自然不会有动作,而同在的第五太卿亦然,不过孙宜霖出过手,众人都以为因为是皇后一系的人,与睿王敌对关系,他才没能得偿所愿,想来,前世的今日,孙宜霖并不在此处,不知真相。阮瑞中与李鸿铭“纠缠”了一段时间,结果到底如何却不得而知,因为另一盆三色牡丹的出现将此事掩盖了过去,毕竟婉婉拿出来的牡丹,不少人都亲手触碰过。
依照李鸿铭的为人,他应该对婉婉盯得更紧,只是或许还来不及做什么,婉婉就先一步被李如玉算计了。
这么想来,婉婉还真是命运多舛,前有狼后有虎,没了他,果然不行。
得出了这些推断,李鸿渊自然会对计划布局作出一些安排或改变。
“祖父,将那盆墨牡丹买……”“砰……”靖婉的话没说完,下面秦公子就将墨牡丹踹翻了,花盆粉碎,泥土散落,牡丹砸在地上,掉了不少叶子与花瓣。
靖婉心疼得紧,转身似乎就想要出门下楼去。
“丫头不着急,瞧那品相,除了你怕是也没几个人想要,等事了,拿回来不是难事。”
靖婉闻言,只得定定心神。
李鸿渊从暗孔中瞧见的神情,脸色跟着沉了三分,“让秦天鸣晚上来见本王。”
“是。”暗一应道。
子不教,父之过,这就是典型了,不过秦天鸣更悲惨而已,至少换做另外还一个人,他还不至于被迁怒而遭罪。在面对未来王妃的时候,主子那心眼比针尖还小,那花本来就不是骆姑娘的,只是表现出了想要的心思,只是看到那花遭罪而心疼了一下,这位就一副要将人大卸八块的模样,而那些真正对骆姑娘出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