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请她回去谈话。这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吩咐徒儿这事。”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照理说,这位陆姑娘出身古夏,实力不该这么强,但她偏偏就强得过分。弟子就这事问她,她说……”
耶欢听了她的复述,低笑一声:“这倒是个好理由。”
“师父以为,是真是假?”凤瑛探问。
耶欢道:“不可能是胡编,最起码有七成的可信度。不过,剩下那三成……”
剩下那三成,才是关键!
凤瑛接着道:“弟子与其闲谈,她虽然言语不多,但很有见地。照理说,古夏出身,没见过大世面,怎么就……”
“照理……”耶欢嘴角翘了翘,“又是一个照理。”
“对。”凤瑛点头,“这位陆姑娘的奇特之处就在这里。如果照理,她身上处处不合。她就是一个不合理的存在。”
耶欢搁下水杯:“你继续盯吧。如果有人想打她的主意,记得伸一把手。”
凤瑛不解:“她一个外来客,行事又低调,谁会打她的主意?”
耶欢道:“还能有谁?那人被她坏事,说不准就会对她动手。”
“这岂不是露马脚给我们看吗?那人行事这么隐蔽,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才是。”
“那如果他们改变策略了呢?”
凤瑛没懂。
耶欢说:“这事已经被我发现,那叛徒也被我囚了,多少会有风声漏出去。如果我是那人,既然来暗的不行,那就要试试别的手法了。”
“可是,他要是龟缩数年,等这事过去,再慢慢图谋也不迟啊!这样才安全些。”
耶欢摇摇头:“瑛儿,你行事稳重,然而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求稳。有时候,这样是不行的,不会赌的人,就不会赢。”
凤瑛默默领会,低了低头:“谢师父教诲。”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