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他比6明舒长了十岁,又是七真观第五宗的护法,谢廉贞脾气古怪,又长年不在观中,宗内事务多由谢长晖处理,是以在宗内颇有威望。可6明舒这一串问题问下来,却是牢牢掌握着主动权。
他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便答道:“那天是七月二十四……”
先听谢长晖说了一遍,6明舒开始从头问,每一个细节,都一问再问,直到谢长晖说出确切的答案为止,没有半点不耐烦。
“所以,他当时伤已经差不多好了?”
谢长晖迟疑了一下,点头:“公子已经服了最后一帖药,照理,再调养个三五天,就完全恢复了。”
6明舒接着问:“他失踪的时候,没有带上轮椅,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腿已经好了?”
“公子的腿早就好了。”谢长晖说,“我们原本打算,等完全恢复,就开始试着走路。”
他说完,6明舒却不为所动,盯着他。
谢长晖被她盯得有点毛:“6姑娘还想问什么?”
6明舒摇头:“你没说实话,其实你知道他突然失踪,却没有带走轮椅,代表着什么。”
谢长晖一阵心虚,但没有说话。
那件事不能说,就算要说,也不能经由他的口。
所幸6明舒没再追问,她轻轻叩着桌面,慢慢说道:“他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消失,说明实力已是尽复,自身没有障碍,那原因只能出在路上——有地图吗?”
谢长晖正看着她敲桌子的动作呆,总觉得这个动作和公子非常神似,听到她的问话,一惊回神。
“有。”
6明舒将他拿出的地图铺在桌上,仔仔细细看去:“你说的疑似他的踪迹,是在哪里?”
谢长晖很快在地图上点了出来。
6明舒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那几个点,都是刚入北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