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湿湿的,衣衫都粘在了一起。
摔下来的时候,他们先掉到水里,后来才爬上岸。
6明舒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将身上的湿衣换了。
等她回到河滩边,现谢廉贞也换过衣衫了,正坐在河边看着水流,似在沉思。
6明舒没去理他,自顾自四处走动,将地形记在心中。
然后她拿出纸笔,将这个空间的麒麟峰画下来。
不知何时,谢廉贞过来了。
他看着这张地图,欲言又止。
“有问题?”
谢廉贞想了想,说道:“我曾在藏书楼看过太辰山历代图册,按你所画,这地形最起码是五百年前的。”
“五百年前?”6明舒有点吃惊。
“不错。”他伸指点了点,“比如我们这里,应当有一座涉川馆,那是百年前建的。而麒麟会举办至今,已有五百多年了,看那面悬崖,应是天榜未出之时。可惜周围被挡住了,看不到七真观的山门,不然,一看就知道哪个时期。”
6明舒握着笔沉思了一会儿:“这个人,是你们七真观的吧?”
谢廉贞眯起眼:“你怎知道?”
“果真是了?”6明舒点点头,“也对,就在七真观的地盘上,外人哪能设下如此精密之局。他对你们七真观的高手一清二楚,才敢玩这个时间差。而且,也只有你们七真观的人,才能将五百年前的空间复制出来。”
见他神色变幻,6明舒问:“你心中已有怀疑对象?”
谢廉贞吐出一口气,说道:“6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太聪明了?”
“有啊。”她收起笔墨,“我师父。”
“刘极真?”
“嗯。”
“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谢廉贞瞟了她一眼:“你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