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废了吗?怎么可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化了她的招,还将匕架在她的脖子上?他真的已经废了吗?
她抬起手,看到手腕处一道细细的划痕,正缓慢地溢出鲜血。
“刘师兄!”付尚清猛然站起,“有话好说!”
刘极真淡笑一声,收回匕:“我潜居碧溪谷十二年,竟不知九瑶宫的门规已经崩坏至此。今日之事,还好只是我们师徒瞧见了,若是让外人知道,呵!”
付尚清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不得不放低身段,向刘极真一揖:“是小妹无状了。师弟回去,一定让妙如好好教她,还请刘师兄不要放在心上。”
“刘极真如今不过一个废人,放不放在心上,又有什么所谓。只是,九瑶宫数百年声威,得之不易,还望掌门好好珍惜。”
“是,师弟受教了。”
付尚清这般放低身段,刘极真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问:“事已辩清,敢问几位,我们师徒可以走了吗?”
温世杰装死不说话。
最后还是付尚清开了口:“自然。”
刘极真点点头,向6明舒伸出手:“走。”
师徒二人走了两步,刘极真忽又停下,转回身:“对了,有件事,希望掌门能成全我。”
“刘师兄请说。”付尚清极为客气。
刘极真道:“论血缘,明舒是你的女儿,然而,你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既然如此,我希望你也不要行使父亲的权利。我经脉已毁,半生落魄,只有这么一个弟子,还指望她养老送终。”
付尚清怔了怔,慢慢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习武之人,师徒传承重于父子血缘,于她,自是刘师兄重于我。”
“很好。”刘极真笑了一下,便牵了6明舒的手,飘然离开。
他们师徒身影看不见了,周茵如气急败坏地叫道:“姐夫!不是说好了,让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