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勋拓立即荒唐的往身后瞅了过去,竟然有人告密?
“不用看了。”金钟铭无奈的解释道。“是坐在那边的贵公司郑海日代表给车胜宰前辈打了电话。然后车胜宰前辈又给我打了电话。”
这下子郑勋拓更觉得荒唐了,竟然还是自己公司的三把手和退休的恩师联手告的密?
“前辈离开前就对我说了,让我留心你,然后等你要去监狱的时候再把消息告诉他。”郑海日毫不避讳的迎着郑勋拓的目光答道。
“那个郑社长。”金钟铭背着手喊了一声失魂落魄的郑勋拓一声。“是这样的,我个人觉得这是车胜宰前辈对你的一番拳拳爱护之心,我呢,有感于此,所以决定从了他的意。”
“不是……”郑勋拓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脑子像浆糊一样怎么都磨不开。
“这样吧。”金钟铭面色如常的指了指对方。“我本来是想明天再去那家监狱的,现在既然赶巧了,你跟我,我们俩一起去,嗯,坐你的那辆宝马车吧,也省的我费汽油钱了。”
十分钟后,郑勋拓的那辆宝马车早就从窗户上看不到了,而餐厅里持续已久的沉默也终于被一个社长给打破了。
“我怎么感觉要完呢?”
没人理他,餐厅里又是一阵寂静。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后,金钟铭和郑勋拓终于来到了京畿道议政府,这个议政府不是什么政府名而是指地名,是一个城市。而这个城市一直都是一个军事城市,从以往封建时代拱卫王城的四镇之一,到朝鲜战争时期的美军驻地,再到现在的韩国常备军驻地,把监狱设在这里确实很合适。事实上,穿过了著名的部队锅一条街后。车子再往后面开周围就显得很冷清了,没人会闲着蛋疼的来监狱和军营中间讨营生。
嗯,这句话或许有些不对。最起码监狱门口的那些记者就狠狠的打了金钟铭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