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这个平时四次元到总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值得去哭的女孩这次真的是伤心到了极点。“那群美国人根本就是看人下饭,他们一看到我们新歌失败了,什么待遇都消失了。当场就对我们不客气了。”
“那些美国人是哪些美国人?”金钟铭无奈的揉着眉骨询问道。“竞争对手还是合作对象?要么你是指美国那边你们的商业推行方?”
“都是!”宣美再次哭出声来了。“那些跟我们有商演冲突的黑人歌手当时就会骂人,他们的那些粉丝也会公开的攻击我们那些很少的粉丝,他们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合作的对象也就是乔纳斯兄弟靠谱一点,其余的人也都直接一个个的把我们给踢出去了。我们在美国这边的商业推行公司最过分,他们之前的安保和看护力度一下子就没有了,今天晚上,不对,是昨天晚上我们在一次活动里面有几个黑人一直在对我们喊那种让人听不下去的口号,结果他们的人站在动都懒得动。最后那几个人直接冲上台把我们的宣传标牌给撕了才走人的......”
“要不....”金钟铭顿了一下,因为他觉得自己有点虚伪。“你们回来吧,几个小姑娘异国他乡的,何苦在那里熬呢?”
“我就是这么跟先艺说的。”宣美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下去。“可是先艺说还是要听老师的。”
“然后你们跟朴振英那个脑残聊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猜到了朴振英的脑残态度后金钟铭一下子就舒坦了很多,最起码负罪感是少了很多。“但是他坚决反对,你就对他继续坚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他就干脆对你说要么留在洛杉矶要么退队?”
“嗯!”宣美的声音更低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从没想过退队,但是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我想家,想两个弟弟,想妈妈,甚至想一直心里抵触的继父,但是我却从没想过退队。我不知道该跟谁说,以前有这样的事情我会跟老师说。跟先艺说,跟妈妈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