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过,自顾自的只顾着玩儿女人,上次我已经给兄弟你说过,这一年到头,咱们整日在外头跑,赚的大头都给了他,可是他却压根不过问下面弟兄们手头松紧。
前俩月兄弟我的两条船都送去岸上大修了一次,花了不少银子,今年手头紧的厉害,可是前段时间找他支点银子,他却说手头也紧,不肯给我拨出银子,可是他小舅子那边,他一次就给了两千两,现如今我手下的兄弟快过节了,却啥都没有!
可是他小舅子那边,却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想我们这帮弟兄,自出来之后,跟着他鞍前马后,出生入死,他眼下这家业都是我们这帮老兄弟们替他打下来的,可是现如今他却根本不把我们这帮老弟兄放在眼里!……”
喝多了的王宏,对着于孝天好一通的数落张虎的不是,可见的这家伙这段时间确实郁闷坏了,当着自己弟兄们的面,有时候不好说出来,今天见到于孝天这个投缘的朋友之后,顿时打开话匣子,一股脑的给于孝天倒了出来。
于孝天听着王宏的话,待他说完之后笑道:“原来王兄还有这么一本难念的经呀!如果王兄不说的话,我们这些人还以为你们都过的不错呢!但不知王兄你们过的还如此憋屈!”
“不错个屁!即便是不错,也是他小舅子过的不错!我们这帮老弟兄,一个个都过的不如意的很!这话也就是见了兄弟你才说说,要不然的话,传到他耳中,恐怕兄弟以后的日子更要难过!”王宏很显然是实在憋屈坏了,气哼哼的又抄过一个酒碗,灌了一大口之后,重重的把酒碗顿在了桌上。
“哦?那么张大当家难道就不知道你们弟兄的难处吗?”于孝天有点煽风点火的接着问道。
“怎能不知?可是眼下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他了!自从上一次打退了前来进剿的官军之后,他便忘了他姓什么了!整日里只知道在寨子里花天酒地,干活的事情都是我们这些人的,听说他还拿出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