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
“嗯?”
“看你将那些人给丢下府河的时候,就知道你这姑娘脾气很不好。”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将那些人丢下河去吗?”
五爷悠哉哉地看着岳柠歌,又见她干净的脸上露出暖暖的笑意,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口问道:“为何?”
岳柠歌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好似要说长篇大论一样,可最后只有几个字:“因为他们贱。”
“怎么个贱法?”
“为了赌,买起卖儿,这不贱?为了赌,卖房卖地,这不贱?”岳柠歌道,“我只是替天行道,真是为他们的妻儿和家中老父母惋惜。”
“你不想救救那些令你惋惜的人?”
“不想。”
对于岳柠歌的斩钉截铁的回答,五爷显得有些惊讶,他定定地看着岳柠歌:“为什么?”
“有什么好值得救的?”岳柠歌反问,又见五爷嘴角微微上扬,她才继续道:“你别瞧我是一介女流,可我看事情得通透。你想呀,如果那些赌徒的家人早些制止他们的这种病态行径,说不定,这些赌徒就会变成好人,勤勤恳恳地干活儿,哪里会沦落到如斯地步,所以说,有句话说的很对。”
“什么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一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五爷不免对岳柠歌刮目相看,他倒是小瞧了三分岳柠歌。五爷站起身来:“我有些乏了,你出去罢。”
岳柠歌应了一声,从容地走到门前,拉开房门走出去。
当她走出去的时候,胡管事正算好了时间来清理尸体,可一见岳柠歌竟然活生生地从五爷房间里面走出来,他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青色,就像见鬼了。
“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岳柠歌走到胡管事的面前,“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