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抱着你。”魏越泽双眼阖着,也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怎么的,不过岳柠歌当真就规规矩矩的,没有动。
她背脊窝在男人的怀中,类似于卷缩在他的怀中,她忍不住又往后面蹭了蹭,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最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岳柠歌以为她能够在偏僻的小村落安静地生活几天,哪知才到半夜就被吵嚷的声音给吵醒了,她翻了个身,身后是一片空荡。
她心里一紧,猛地坐起身来,眼前是一片黑暗,她正要开口,一双大手适时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好闻的薄荷味顺势就传入了她的鼻腔。
岳柠歌轻轻地拍了拍魏越泽的手背,“唔”了一声。
魏越泽松开:“好像萧覆找上门来了。”
岳柠歌咬着牙,萧覆果真是阴魂不散!
萧覆白白地在那个小镇等了大半天,等这大夫将岳锦绣的伤诊断了、上了药之后却还没有岳柠歌的消息,他就知道猜错了岳柠歌的心思。
她竟然为了避开他,冒着右手伤口感染的风险而继续往前。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萧覆立刻召集人马连夜赶路,终于是在快要破晓的时候,找到了距离芦苇荡最近的小村落。
这个时候,村民都还没有醒,但村里养着的狗都开始狂吠起来,惊得不少人家都点着油灯出来一探究竟。
朴实的农户哪里见到过这样的阵仗,又是高头骏马的,又是刀枪棍棒的,堪比山贼,可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有可以给山贼的东西,除了过冬的囤粮,有些胆小的都忍不住悲戚戚地哭出声来。
萧覆骑着马而来,他目光锐利地在这些零星散落的农户房子上扫了一圈:“给我找!”
岳柠歌受了伤,不可能继续前行的,她肯定会留下来休息一晚,第二天再上路。
巴蜀之地地势崎岖,若是在这一夜都找不到岳柠歌,那日后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