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停止跳动。
抱着岳柠歌,魏越泽就好像抱着全世界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疼了。
岳柠歌仰起头来:“魏越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提到这个的时候,魏越泽显得有些尴尬,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他想要她的性命。
“不是那个!”岳柠歌知道魏越泽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她不愿意有一点点的不快出现在他们之间,成为他们的隔阂,“不是在荡城王宫,是在齐国郊外的驿站。”
“在驿站?”
“是。”岳柠歌道,“我只告诉你这个,其他的,你想得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都是命。”
说着岳柠歌又从靴子里面抽出匕首来,然后塞到魏越泽的手里:“喏,这就是当晚,我偷的你的匕首,后来我又偷了你的炼血珠。”
魏越泽拧起眉来:“你是小偷吗?”
岳柠歌气呼呼地虎着脸,眉眼稍微长开了一些看起来少了稚嫩,多了清丽:“我哪里是小偷了,我只是保全自己,怎么不说你那两次对我做了些什么,采花贼。”
“嗯?”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的时候,魏越泽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岳柠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握住他的手:“这匕首上的宝石,娰尊也有一颗,我不便带在身上。”
魏越泽握在手里,只觉得的有千斤重。
他垂眸看着岳柠歌,最后缓缓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匕首又放入岳柠歌的靴子里面:“既然这匕首跟着你这么久了,就让它保护你,万一有朝一日我不在呢?”
“魏越泽!”岳柠歌着急了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叫你不在!”
“我的意思是,”魏越泽抬起头来,黑色摧残的眸子在月华之下更是朗如星辰:“我和你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腻在一起是不是?万一我去办事了,或者你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