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覆不快地拧起眉来,这个女人,心里可真的是没有他!
下人从马车里面将那实木盒子给搬了上来,里面装的是什么,岳柠歌知道,她忍不住打趣:“怎么,随时随刻都将画像给带在身边,你是有什么癖好吗?”
“我是怕你跑了,然后索性就用这画像满世界找人,反正你和她那么像,是不是?”萧覆揶揄道。
“世界那么大,人有相似,很正常。”岳柠歌背过身去,心情有些沉重,不过语气倒是平缓:“我劝你,别抱那么大的希望,免得到时候失望透顶了,还想着找我算账。”
她说完便大步往船舱里面走,这船很大,吃水也很深,船舱里面大大小小的房间加起来足足有二十个,完全可以容纳这一行人。
来到房间的时候,下人正在为她准备沐浴水,见她进来,赶紧告退。
岳柠歌走到浴桶前,用手试了试水温,不由得挑眉:萧覆这家伙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有时候也挺细心的。
等岳柠歌沐浴完,换好了衣裳,外面的丫鬟便又敲门道:“姑娘,药膏送来了。”
岳柠歌脸上的伤还没有好的全,她理了理衣裳,然后打开门,丫鬟笑的很干净,就像当年的燕舞一样,让岳柠歌不免感慨了一番。
将药膏递给岳柠歌之后,丫鬟道:“王爷说了,姑娘不喜欢人伺候着,让奴婢不要过多打扰姑娘,奴婢就在隔壁,姑娘有什么就叫奴婢。”
“好。”岳柠歌清冷的关上门,她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任何的交集,免得连累无辜。
如果燕舞没有为她出头,如果长公主没有将燕舞赐给她,如果燕舞不曾跟着姜即墨来找她,燕舞现在应该还在岳府安安乐乐地生活,她的路,还长。
想到这些,岳柠歌内心对萧覆的怨恨又多了一层。
她站在窗边,感受着湿冷的河风,试图让自己的头脑稍微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