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约了人,还在书房里面拈花惹草的,是个女人都有怒火吧!
他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说出口,只是默默地为岳柠歌哀叹了几声,然后赶紧去替岳柠歌请大夫去。
岳柠歌摸了摸红肿的脸颊,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房间,凉凉这个时候刚刚睁开眼睛,一瞧岳柠歌这样狼狈,登时就红了双眼:“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打我娘亲!”
“萧覆那个不长眼睛的,去,吃了他!”
岳柠歌本是顺口一说,哪知凉凉赶紧认怂:“娘亲,那个人肉不好吃。”
“你吃都没吃,就说不好吃了!”
“我怕!”凉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个人是变态。”
岳柠歌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凉凉,你的伤怎么样了,能飞吗?”
凉凉摇摇头:“应该不能吧。”
“什么叫应该?”
“就是我认怂。”凉凉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这两只小翅膀儿累的很,随便扇一扇就累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琉璃清火的原因。”
“大概是你还没有消化完。”岳柠歌叹了口气,又摸了摸凉凉的脑袋,“是了,你飞去秦岭,可有看到什么?”
凉凉想了想:“我去秦岭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秦岭的边境之处,我却看到一支小军队,也不知道是那个地方的,我觉得可能秦国要乱了。”
“秦国的边境会有军队?”岳柠歌皱起眉,“那军队你就没有看清楚是哪国的吗?”
“没有,他们穿的很朴素,没有穿盔甲。”
“那你怎么知道是军队?”
“感觉。”
岳柠歌挑眉:“你的感觉准确吗?”
凉凉反驳:“我是在边境处出生的蛋,我破壳而出的时候也是在齐国边境,娘亲不该相信我吗?”
岳柠歌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