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还有一件事得劳烦你去做。”
“别再给我这种烂摊子了,王姐会卖个人情给我,不代表会卖第二个给我,这是朝政军政的大事,不是儿戏。”
“我知道。”岳柠歌宽慰道,“我想要你带句话给魏元帅。”
“给魏云的?”
“你告诉他,魏越泽现在平安无事,就是血出了点问题。”
“血?”姜即墨拧着眉,又瞧岳柠歌脸上呈现出一副事态严重的表情,不由得八卦起来:“他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岳柠歌顺水推舟:“是中毒了,所以得让你将他的部下给从边境扯下来,否则军中无主帅,大乱。”
姜即墨想了想,岳柠歌的说法好似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又问:“严重吗?”
“严重,足以翻天覆地。”岳柠歌顿了顿,“这句话也得同魏元帅说。”
“那,到底是几个意思呀?”姜即墨怎么觉得自己串不起来岳柠歌想要表达的意思呢?
岳柠歌笑道:“无妨,你直言告诉魏元帅,他会明白该做些什么。”
“你说真的?”姜即墨表示怀疑,魏云那家伙,可没见得比他聪明多少。
那种行军打仗的军人,能够一下子就悟透岳柠歌说的这些看起来毫无逻辑的话?他们之间,该不会是有什么协议吧?
姜即墨不放心:“柠歌,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的初心可变了?”
“我要,百姓安居乐业,此点从未改变。”
“那就好。”姜即墨当初答应放走娰尊,为的就是岳柠歌的初心不变和对娰族的愧疚,“倘若他日我发现,你对大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一定亲手斩杀你。”
岳柠歌翻了个白眼:“小舅舅,你有时间在这儿和我废话,不如早些回齐国去谋划一番,我可是将第一手的消息都告诉你了,大周的襄王借了一万兵马给娰尊,到时候那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