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描淡绘地一声“哦”,连翘的心都紧起来了:“姑娘,我是不是太差了?”
“刚刚入学不都这样?”岳柠歌挑眉,“听说冬至后有个年末考试,是调班的最好机会,你有把握吗?”
连翘点点头:“有。”
她肯定是有把握的,在苓郡王府当影卫,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痛,那都是血汗记着的。
如果她输给自家妹子,那还不是啪啪打脸么?
“连荷是哪个班?”
“辛班。”连翘道,“我冬至后一定不会低于辛班。”
岳柠歌笑道:“记住你的话,也不枉你家主子千辛万苦地为你求得引荐书。”顿了顿,岳柠歌道:“好了,我得先去找找教室,这栋楼,可真大。”
“姑娘!”连翘喊住岳柠歌,“姑娘,我有话想问你。”
“你说。”
“你的那张引荐书是特意为我求的吗?”
“不是我为你求得,是你家主子。”岳柠歌抱着胳膊,笑盈盈道,“他将一个女子训练成影卫,太可惜了。你的青春呢?你今年怕有三十了吧,别说嫁人了,就是深造一下都没机会,成日里就只知道杀人、杀人还是杀人,不累吗?”
这样的日子,曾经也是她的。
岳柠歌颇为有感触,所以在说起来的时候分外动容。
连翘的年岁是有些大了,所以当她去报到考试的时候,那些司业先生都忍不住很好奇,都以为她是弃妇,可得知她尚未嫁人的时候,又为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武者的这条路上而钦佩。
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不想嫁人?
就算是在秦国最顶级的学院之中,每年也不少被逼着退学回去成亲生子的姑娘。
司业先生们见得多了,所以对连翘也就格外宽松。
岳柠歌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转身往教学楼里面走,徒留连翘站在老桂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