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想要辩解些什么,忽地门外传来躁动。
岳柠歌问:“我让你带的话,带到了吗?”
“嗯?”连翘尚未回过神来。
“酉时。”
“带到了又怎么样,人家也不会理你的。”
连翘心里已经下了定论,她很不解,为什么岳柠歌就是要盯着坤佑院,还将主子逼得这样紧,真是为主子不值得!
岳柠歌却好似听不到她说什么一样,脑袋往外面瞧了瞧:“酉时了。”
连翘气极:“姑娘!”
门外的躁动终于是躁动到了门口,下人听到了连翘高亢的声音,但还是探了个脑袋进来瞧了瞧。
岳柠歌坐在床沿:“人来了吗?”
下人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岳柠歌,这姑娘可真神了,怎么知道有人来找她呢?
不过他又很快回过神来,虽有些木讷,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是有人来找姑娘。”
岳柠歌扶着燕舞躺下,嘱咐道:“你别大动肝火了,这儿比不是大齐,不是咱们的地头,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差人送你回去。”
燕舞愤愤地瞪着连翘,这个女人,口无遮拦不知好歹!
岳柠歌安置好燕舞,这才站起身来,拉了拉皱巴巴的衣裙,走过连翘身边的时候,声音淡淡响起:“走呗。”
连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她亲眼看着那个坤佑院的罗司业坐在会客用的大堂差点没将眼珠子给掉下来。
不是趾高气昂的吗?
不是让她空手而归的吗?
怎么,罗司业现在竟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堂,而他身后还跟着个身着院服的坤佑院学生,学生的双手奉着锦盒。
岳柠歌走进大堂的时候,步伐都很雀跃:“时辰掌握的刚刚好嘛。”
“姑娘吩咐的事,我肯定是要准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