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忽然挺直了身板:“不行!小舅舅,一定要想个法子搞破坏!”
姜即墨爱莫能助地看着她:“我一个齐国的郡王在秦国,你觉得我能够搞什么破坏?”
万一事情闹大了,上升成了外交事情,那可就真的整大发了。
岳柠歌愁眉不展,脑袋飞快地运转着:“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娰尊得逞吗?”
“嘿,我说你这丫头,”姜即墨想起那个时候在长平的时候,这家伙还信誓旦旦地要帮娰尊,怎么现在却要调转枪头了:“你之前不是要帮娰尊的吗?女人心,海底针呢!”
“我……”岳柠歌总不能告诉姜即墨,要阻止娰尊是为了魏越泽吧。
娰尊越陷越深,四国百姓一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身为齐国魏阀将军的魏越泽势必要和他兵戎相见,到时候同室操戈、兵戎相见不在话下。
魏越泽和娰尊……谁伤了谁都不好。
再说了,如果娰尊的事情闹大了,魏云保不齐会告诉魏越泽真相,到时候……
岳柠歌越想,脑袋就越重,都不知道该怎么算才好。
还有什么能够转移娰尊的注意力呢?
岳柠歌咬着唇,忽然眸光一闪:“小舅舅!这件事可真的只有你才能够帮我了!”
“嗯?”
“我们要兵分两路,在秦国我真的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岳柠歌万分艰难地看着姜即墨,脸上写满了恳求。
“我有什么好处吗?”
岳柠歌道:“你说。”
姜即墨贼兮兮地笑道:“目前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事到如今,岳柠歌也没有任何可以退的路了。
姜即墨问:“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
“你明天就以齐国使臣的身份去见秦无忧。”
“嗯?”姜即墨道,“如果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