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以为军营会乱套,结果没有想到,我的禤甲军还出了个女军师,懂得假传军令。”
他意有所指,岳柠歌了然于心:“哼!谁让你自己逞能,让自己重伤,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你到底身在何处,我哪儿敢让贺平知道你受伤了,告诉他岂不是告诉禤甲军,你魏将军有危险,到时候禤甲军乱了,你与我秋后算账,我怎么办?”
“你重伤之后在哪儿养着的呀?”岳柠歌问道。
“我在军营呀。”魏越泽道,“就在你和魏渊前脚刚走没多久,青商那家伙就将半死不活的我给送回了营地,差点没将贺平给吓死。”
岳柠歌想了想贺平看到重伤的魏越泽时候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夫君我受伤有那么好笑吗?”魏越泽轻轻地捏了一把岳柠歌的鼻子,然后又比了比岳柠歌的身高,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最近修行的不错,也长个儿了。”
岳柠歌登时就嗤之以鼻,这话怎么像老子和女儿说的?
岳柠歌问:“你现在出现在秦岭,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找我吧?”
“虽然不是单纯地想要找你,但你肯定是我来秦岭的最重要原因。”魏越泽道,“我在路上碰上魏渊了。”
“哦。”
“你就不想知道,他对我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他还不就是说了我逼他下跪呗!”岳柠歌用脚指头想都能够想到魏渊会在魏越泽面前说什么。
那棵温室里面扬起来的花朵儿,肯定是想更多的人站在他的阵营,然后挨个挨个地指使着人来指责她,让她无地自容罢了。
岳柠歌扬起高傲地头颅,光洁的额头显得很聪明:“我就让他跪我了,你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