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屈膝而跪……
跪在了岳柠歌面前。
岳柠歌眯起危险的眼睛:“我说过,你别给我那么多废话,要你跪法子多了去了,你以为搬出魏越泽我就会放过你?你刚刚不是野种、野种的叫的欢乐吗?”
秋高气爽,阳光也显得格外金灿灿,清风一吹便是满鼻腔的药材味道。
岳柠歌为了避免魏渊会因为报复而动手,赶紧往后一退。
虽然复仇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可到底是争了这么一口气。
魏阀的颜面是颜面,当初她被折磨将死的时候,只是杖责魏渊几十个板子罢了,哪点小小的皮肉伤能够和她的重伤相比吗?
她不是王族的亲血脉,所以王族的颜面也只是当众责罚了魏渊罢了,可她要的是赔罪!
不可能因为魏渊是魏阀的少将军,是朝廷未来的栋梁,就什么都算了,什么都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李元忙完了手里面的事本打算来瞧瞧那只受伤的蜃如何了,可来到这房间门口却看到堂堂男子汉被一个少女打来跪着,又瞧向那个少女,一脸的煞气,可不简单。
这两个人,前几天不是很好吗?
他可记得,岳柠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魏渊从药池里面救出来,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魏渊只觉得膝盖发麻,岳柠歌脚下的力度不轻,他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岳柠歌冷笑:“怎么,还想用魏越泽来压我吗?”
魏渊吃瘪之后,只觉得脸上无光,他恶狠狠地看着岳柠歌,费了不少力气才站直了身躯挺直了腰板,他恨得咬牙切齿:“岳柠歌,今日的屈辱你给我记着!”
他低声下气,好言好语的一路讨好她,可换来的却是她的侮辱。就算他伤害过她,可是他不也受到惩罚了吗?
岳柠歌嘴角依旧保持着轻蔑的笑意:“我们不过是银货两讫,若下次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