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了嘴。倒不是因为害怕让魏渊听了去,只是害怕他朝魏渊嘴巴不严告知了魏越泽,害他要白白担心就不好了。
赵熙愤愤地走出去,魏渊继续皱眉不展:“这个人好生奇怪,我又没有招惹他。”
“他就这样,你甭搭理他。”
“是了,你之前说如果你救了我,需要我如何回报?”
岳柠歌一愣:“此事得回到营淄城再说,我现在还有事情要问你。”
魏渊看岳柠歌神色有些凝重,知道事情不简单,他道:“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诉你。”
“魏越泽是什么时候到魏阀的?”
魏渊的脸色倏的一变:“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以为岳柠歌要问什么大事,比如他的武力可有恢复,能不能撑到逃入秦岭,结果岳柠歌一开口却是问魏越泽的事。
他很是不快:“你若是想知道,大可问他呀,凭你们现在的关系,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现在就想知道。”岳柠歌道,“事关重大,你告诉我。”
见岳柠歌不像是为了儿女情长,魏渊才悻悻地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在我六岁的时候回的魏阀,我记得那一年大寒,天气冷的要命,我娘觉得魏越泽是个野种,有损我们魏阀的身份,所以强行要爹将他丢去军营 。”
到现在魏渊都很后悔,当年一直在娘亲的保护下,如果稍微坚强一些,也不至于“让步”给魏越泽,让后者成为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那一年,是齐国建国几年?”岳柠歌不敢问得太直接,她生怕若是问出大夏皇朝覆灭第几年会让魏渊胡思乱想,万一和她想到一起去了,整件事只怕会不受控制。
魏渊想了想:“那个时候大齐尚未建国,还是大夏皇朝。”
还是大夏?
“我记得是在政变的前两年。”魏渊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