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哼,你的好心全都被人当作了驴肝肺,如果我是你,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巧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位公子,话可不能这样说。”
这是什么人呀!居然教人冷漠待人,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怎么能够说出这样冷血无情的话来?饶是她为细作,在面对魏峰的嘘寒问暖时,也有动心的时候,这个人,一定没心没肺!
娰尊饶有兴趣地看着巧姨:“那你教教我,该怎么说?”
巧姨哑然,事情出乎意料地发展到这个地步,还能怎么说?
这个时候,南宫询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娰尊,心里生出一丝疑虑来:这个人,怎么那么像那个人……
岳柠歌怒道:“你,再去熬制一碗!”
学徒被岳柠歌指使,心中更是不忿,他是来学如何救人的,不是来学如何害人的,平素里面那些富贵人家的龌蹉勾当他当没有看到过,毕竟他只是抓药,也管不得人家做什么,可当下岳柠歌是要在他们苗春堂的地盘上行凶,这就很过分了!
学徒坚定地摇摇头:“我不!”
“你去不去!”岳柠歌眼底凶光乍现,如果她会熬药,还用得着指挥他?
学徒还真的有些害怕,但正义所在,他不能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学徒很坚定地说道:“我不去!”
岳柠歌亮出匕首,也不多说半分,径自将匕首架在学徒的脖子上:“你不去,你就只有死!”
学徒吓坏了,他今日还真的遇上了疯子了,明明有刀在手,何必大费周章地用砒霜来害人,直接捅刀子就成,无端端地将他拖下水,还不是个疯子!
正在苗春堂乱成一锅粥,外面的人群围着看热闹的时候,那个被巧姨打伤的学徒却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回来了,场面更是一度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