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歌,临淄城以后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你可懂?”
岳柠歌沉下气,依旧保持着仰头看着长公主的姿势:“柠歌明白,柠歌今日就离开临淄城。”
不过,今日她如何狼狈离开临淄城,他朝她一定要风光而回。
长公主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姜即墨立刻送岳柠歌出府,送到府门前的时候,他忽然拉住岳柠歌:“王姐这样无理取闹,要不我去求求王兄。”
“你别瞎折腾了,对于大齐王族来说,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齐王不可能为了我一个小女子而得罪长公主。”岳柠歌道,“正好趁这个机会,我去天道院,反正也落下了好多课程。”
“幸好你有落脚的地方,否则我只能送你去营丘。”
“不用了,我有地方去的,就算没天道院,我也可以暂时回乡下去,只是我没有想到长公主这样痛恨秦国的细作。”岳柠歌回首看了看偌大的长公主府,“你知道为什么吗?”
姜即墨摇摇头:“或许跟王姐之前和亲秦国有关。”
岳柠歌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正要走,姜即墨却道:“其实,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前几日,义庄的老头子来告诉凌柯,说我们放在里面的尸体不见了一具。”
“谁的?”岳柠歌皱起眉来,“岳鹤鸣?”
姜即墨摇头:“是岳锦绣。”
岳柠歌神色凝重起来,好端端的尸体怎么会不见,难不成还有脚了?
姜即墨宽慰道:“你放心,应该只是有人偷了尸体去冥婚,我觉得只是小事。”
姜即墨这样说也对,岳锦绣又不是武者,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岳锦绣咽气,但既然姜即墨能让人将其尸体抬去义庄,应该就是断了气的。
“岳鹤鸣那……”
“没有问题,都开始生虫了。”姜即墨想到就觉得恶心,搓了搓胳膊的鸡皮疙瘩,“廷尉府最近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