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道,“咱们一大家子人,很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
“还差我娘和我妹妹。”
“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岳峰冷下脸来。
李沧荷和岳锦绣做的那些事,足够砍掉他脑袋上的乌纱了,若不是有岳柠歌在,只怕他连现在的这个闲职都没有,一大家子人还不知道哪儿去讨生活。
岳峰认老了,他看着岳柠歌,端起刘嫂刚刚斟满的美酒道:“柠歌,以后这个家可就得靠你了。”
岳柠歌一愣,赶紧端起酒杯来:“爹说的是什么话。”
“是呀,”岳鹤鸣插话道,“爹说的是什么话,她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怎么靠?”
“鹤鸣!”岳峰怒极,现在这个家被搞的乌烟瘴气,都是李沧荷和岳锦绣做的好事,眼下只有岳柠歌有本事能够扭转乾坤,而且他和岳柠歌都说好了,在海关衙门给岳鹤鸣他寻个差事。
虽然海关衙门算是偏职,但好歹是个朝廷命官,加上海关衙门油水颇多,一年捞的好,这大家子人也不愁生计,可为何这个儿子老是要和银子做对!
岳峰怒意盎然,正准备晓以大义时,却有一对衙役不请自来。
带队的那个人是廷尉府的凌柯,算得上是姜即墨的左膀右臂,毕竟很多时候姜即墨偷奸躲懒的,做事的都是这个人。
岳峰看着岳柠歌:“柠歌,这廷尉府的衙役来这儿做什么,营丘郡王要来?”
“不知道。”岳柠歌心中生出不安来,她朝岳鹤鸣看了过去,后者也在看她,只是对方眼里的笑意很不好。
岳柠歌眯起眼睛,只怕这一次廷尉府是冲她而来。
凌柯走到岳柠歌的身后道:“贤毅县主,劳烦你同我们走一趟。”
岳柠歌放下酒杯,仰起头来:“你让我走哪儿去?”
“廷尉府,”凌柯道,“驿馆发生命案,请你和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