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玉珍拔高了声音。
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人,都将她当作了小丑么?!
岳鹤鸣不掩饰,继续保持微笑。
岳鹤鸣的,这一他的微笑让项玉珍觉得在这一刻和岳柠歌的笑竟然无限地重合,这两人的笑都给了项玉珍她无形的压迫。
岳鹤鸣道:“不错,公主高高在上,自然不会同岳柠歌计较,将她丢去嵌稷山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嵌稷山要不了岳柠歌的命,这一点我娘已经尝试过了。”
“你娘?”项玉珍道,“你娘不就是岳柠歌的继母!你不是说她……”
“我说她目无尊长,陷害我娘?”岳鹤鸣挑眉,“她的确是目无尊长,陷害我娘,不过也得我娘给了她机会,我娘妇人之仁,早在十四年前的那个冬天就该把尚在襁褓里面的岳柠歌被捏死,断了几日的后患。”
他一步步地逼近项玉珍,后者明显感觉到她连呼吸都显得不顺畅起来。
岳鹤鸣将项玉珍逼到了墙脚:“而后,我引了公主去城门,去瞧瞧岳柠歌是如何完好无损地归城,不过我都没有想过,居然老天爷都帮我,连魏越泽也被搅合了进去。人家都说女人的妒忌是最致命的毒药,而公主也过不了这关。”
“听我一句,公主你不是真正的喜欢魏越泽,你和他才见过几次面,不过就是听得多了,加上之前魏越泽救过你吧。这些咱们都不说了,反正也都是往事。再后来,公主妒心甚浓,派了蒙侍卫去暗杀岳柠歌,这一点在我的局里面尤为重要。”
岳鹤鸣自顾自地说道,而此刻项玉珍的背后已经开始渗出冷汗来。
她现在已经察觉到了,仿佛看到一个大棋盘,而她自己并不是执棋子的人,而是那棋盘之中身不由己的棋子。
“你,你想做什么?”项玉珍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更抑制不住身子的颤抖,她想逃,可岳鹤鸣已经将她困在了角落,她不能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