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多饿死”,怎么到了齐国这边就是要珠圆玉润了?
“最近吃了不少苦吧?”长公主叹了口气,“魏越泽那厮的脾气,我是晓得的,暴躁的不可方物,简直就……比修罗都还难伺候。”
长公主的比喻很是贴切,惹得岳柠歌忍不住笑了起来:“魏将军倒还好啦,起码我现在是个伤员,他不至于对我怎么样。就是他准备的药太苦了,着实难喝。”
“良药苦口。”说到这儿,长公主又往外面吩咐道:“李嬷嬷,一会儿你去请御医过来,县主既然回了长公主府,自然要在府上调养。”顿了顿,长公主又冲岳柠歌道:“义母这样安排,你不会介意的哦?”
她和王后好不容易达成协议,将魏渊和岳柠歌的婚事给拆散,眼下这妮子又和魏越泽搅合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难违。
听姜即墨说,魏越泽那一日的怒发冲冠为红颜,简直是羡煞了旁人,可忧心了长公主。
岳柠歌甜甜一笑:“我和魏将军说好了,我回府来调理,孤男寡女的,始终不大好。”
“还是柠歌识大体。”
这一顿饭,吃的长公主颇为疲累,好在岳柠歌大病初愈,尚未开胃口,所以没有吃太久。
吃完了饭,岳柠歌习惯性地“饭困”,她退了出去,长公主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外面候着的李嬷嬷觉得蹊跷,便走了进来:“长公主在忧心什么?”
“李嬷嬷,柠歌和魏越泽……”长公主提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又沉沉地叹了口气,显得无奈:“他们注定走不到一起。”
“奴婢瞧着县主和魏将军那是一对璧人,天造地设的一双,殿下何出此言?”
“嬷嬷你不懂,当初柠歌乃魏渊的未婚妻,若是能够魏阀结成一家亲,王后娘娘何必大费周章地将二人拆散?”长公主托着腮,想到这些日子的种种,就觉得寝食难安,她得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