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抬了抬下巴,姜即墨有些不情愿地写了三个字。
长公主看着那姜即墨提笔了三下,笑道:“你写的是三个字?”
“嗯。”
“我也是。”长公主微微一笑。
只是当两个人将宣纸亮出来的时候,长公主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魏越泽?”
“岳锦绣?”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都对对方写下的名字抱有怀疑的态度。
姜即墨先发制人:“为何王姐觉得是魏都尉?”
长公主无所谓地耸耸肩:“因为他变态呀。”
缓了缓,又问:“那你为何确定是岳锦绣呢?”
她用了“确定”二字,也变相地推敲出了姜即墨和岳柠歌在谋划的事和岳锦绣有关。
姜即墨已经被长公主轻而易举地逼到了墙脚,只有哀怨地叹了口气:“因为岳锦绣假怀孕。”
“她肚子是假的?”长公主惊呼一声,脸上全然是不可置信,“这可是欺君之罪!”
“就是知道欺君之罪,所以柠歌才要保密,要想法子解决这个事,她说要拆除这个炸弹。”
“炸弹?”
“就是炮仗的意思。”姜即墨僵硬地解释道。
侍卫匆匆跑过来,站在门口,只觉这房间里面的空气有些诡异,于是中气十足地道:“长公主,小王爷,燕舞姑娘醒了。”
姜即墨一愣,撒腿就跑。
长公主目瞪口呆,提着裙子赶紧追了出去。
整个长公主府都翻天了,夜半十分还有许多人不去睡觉,都扒在燕舞房间的窗户上,想要偷听一些八卦。
他们看到营丘郡王十分在意地冲了进去,各个心里都自成了一本话本子,然而就在长公主驾到之后,一个个地悻悻而去。
人家都还没有看到结果呢!
长公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