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都在困扰,睡不好吃不好的,身子也不算太好,看起来就一副病怏怏的。
李沧荷握住她冰冷的手:“前些日子,我看到少将军和那个贱人在一起!”
岳锦绣身形有些踉跄,她微微颤抖,继而又抓住李沧荷的衣袖:“娘,你别吓我。”
“没出息!”李沧荷愤愤说道,“我这怎么叫吓你了,你就那么怕那小贱人?”
“觉得少将军的心思我捉摸不透。”岳锦绣十分在意魏渊,所以很是紧张,也很害怕失去。
毕竟岳锦绣是李沧荷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见她面有愁容,再怎样也会想想办法。
李沧荷道:“我去想办法,你今夜将少将军请到你的房间,做好准备。”
“娘……”
“别磨磨唧唧的,再不争取主动权,别说你了,就是我,都要被小贱人踩在头顶上了!”李沧荷恨得咬牙切齿。
那日岳柠歌离开岳府之后,李沧荷还以为轻轻松松赶走了瘟神,哪知一转背竟然在大街上看到岳柠歌和魏渊有说有笑,这让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她知道,若是岳柠歌抓住了魏渊,岳锦绣的这辈子就完了。
魏阀再是权势滔天,在王族面前也要权衡一二。
听岳峰说,最近王也不知道怎么了,竟下旨一道,令礼部尽快将岳柠歌晋封县主的事情办妥。
岳峰那边是又羞又愧,李沧荷这里是又恼又怒。
甚至岳峰还有些怪自己,在锦绣出阁的时候,将岳柠歌生母留下来的羊皮碎片作为了锦绣的陪嫁。
想到这里,李沧荷就恨得咬着贝齿,若是可以,她一定亲手宰了岳柠歌!
阴魂不散的小贱人!
约莫到了傍晚时分,李沧荷差人送了一包药来,岳锦绣便是明白了一二。
她握着药,也知晓要做什么。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