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的简单,可小舅舅大抵是忘记了,我爹是礼部侍郎。”岳柠歌苦笑。
“你藏的够深呀!”
姜即墨是想过岳柠歌扮猪吃老虎,可也没有想到岳柠歌竟然藏的这般深,难怪长公主时常都在说,柠歌不简单。
姜即墨现在算是看清楚了。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姜即墨道,“我先去找魏渊。”
岳柠歌却是一把将姜即墨给拉住:“小舅舅……”
“嗯?”
“我想,有些话,由我当面同他说最好。”
岳柠歌不是缩头乌龟,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的的确确是该同魏渊有个交代。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姜即墨身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再絮叨。
随后姜即墨差了人准备了酒菜,就在岳柠歌的小院子里面,露天吃酒用膳,也别有一番风味。
岳柠歌闻到了酒香,加上心中有事,是以忍不住小酌了两口。
这一酌,就不得了了,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个人便是豪饮了两壶杏花酒。
姜即墨是个自诩风雅之人,最喜欢的便是饮花酒,花酒、果酒这些并不醉人,只是岳柠歌年纪尚轻,这具身体又没有被酒泡过,所以又饮了一壶就醉的不省人事。
姜即墨将岳柠歌打横抱起,送她回了房间,刚刚盖好被子,燕舞就回来了。
杏花酒的后劲十足,直到日上三竿,岳柠歌才醒过来。
燕舞忙前忙后,又忍不住埋怨:“小姐,你要吓死奴婢呀,酒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少喝点。”
“唔。”岳柠歌撑着依旧疲软的身子坐起来,戳了戳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酒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燕舞拿着湿毛巾过来,继续絮絮叨叨:“昨天若不是小王爷将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