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泽念及自己的失策倒也不懊恼,反而有些甜丝丝的感觉。
岳柠歌很认真地看着魏越泽,事到如今,有些事该说个清楚了:“之前我和魏夫人有过约定,因为我嫡女的身份被辱,魏夫人体贴我,所以才会允许我拿魏阀来做靠山。不过我和魏夫人约定好的是一年之期,哪知现在全都被搅黄了。”
“魏阀做不成你的靠山,可长公主还能做你的靠山。”
“长公主是可以做我的靠山,但我必须在临淄城立足。”岳柠歌郑重地说道,“魏越泽,你懂我的意思吗?”
要在临淄城立足,必须干干净净。
如果这厢刚刚才解除婚约,那厢就和魏阀的都尉大人不清不楚地搅合在一起,临淄城只怕又会引起一阵闲言碎语,到时候,只怕魏越泽都护不住她。
鞭长莫及。
“你为何要在临淄城立足?”这是魏越泽很早就想问的话。
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若不是因为有人在背后算计他,不仅仅安插了细作在禤甲军里面,更阴谋想要取他性命,只怕他也不会回到这个是非之地。
在驻地,在边境,他更能够活的随心所欲。
岳柠歌叹了口气:“我还要查出十四年前,我娘亲死的真相。”
这件事魏越泽听曹森提及过。
赌坊现在还没有正式开业,所以曹森时不时地就要往西宁镇跑,与此同时也带给魏越泽不少的消息。
魏越泽知道岳柠歌,这妮子就是一头倔脾气的牛,如果是决定了的事,基本上是无法改变的。
“那你小心一些,最近我得去西宁镇剿匪。”
这是早前就安排下来的事,因为岳柠歌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也不能再拖了。
临淄城有魏渊和岳鹤鸣在,本来魏越泽是不大放心岳柠歌孤身在此,所以才会在上一次豪赌的时候,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