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骨子里还有些君子。
“那不过是个丫鬟。”魏渊冷冷地说道。
岳柠歌叹了口气:“丫鬟的确是丫鬟,只是我怕兄长惹出大事。”
魏渊挑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岳柠歌。
见魏渊不相信,岳柠歌又道:“前些日子魏将军让我引出当初绑架我的贼匪回黑龙门,说是有军事机密,后来那贼匪一直被关在后院。哪知今日……”
岳柠歌说到这儿的时候,又瞧了瞧魏渊的脸色。
见魏渊脸色如常,她才继续说道:“哪知今日,兄长却是将那贼匪揍了一顿,还说要就地正法,我怕魏将军回来问不倒机密会拿我兄长来出气!”
她将事情说的很严重,就差没有落下泪来。
魏渊问:“就是那日跟着你回黑龙门的那个男人?”
岳柠歌点点头:“正是。”
魏渊心道:“岳鹤鸣这段时间举动倒是不寻常,古古怪怪的。”
从一开始魏渊就不打算来西宁镇淌这趟浑水,是岳鹤鸣告诉他如果他能解决掉这西宁镇的三不管地带,只怕会让魏阀的基业更雄厚。
结果谁又想得到,最后却是魏越泽来截胡。
每每想到魏越泽带着禤甲军堂而皇之地进城,然后将他的虎贲营投闲置散,魏渊的心情就很不畅快。
前些天为了此事他还和岳鹤鸣发生了口角,那家伙怎么又去惹事了?
“你带我去见他。”
出人意料的,魏渊忽然开口。
岳柠歌都显露出很诧异,魏渊和岳鹤鸣不是一条道上的吗?
不过既然魏渊都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岳柠歌也不好多加阻拦,况且她现在还真的很需要帮忙。
岳柠歌带着魏渊回了黑龙门,径自朝后院走去。
岳鹤鸣倒是个识眼色的人,在看到岳柠歌身后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