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
自从岳柠歌来了,岳府就没有一天安生过,这个棺材子真是不详。
岳峰摇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锦绣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吗?我可是礼部侍郎!”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腊八节之后他听说了那日的事情,岳锦绣挨了板子,可岳峰却是挨了无形的耳刮子,啪啪地打脸。
旁人说的那是有多难听,都说岳锦绣腆着脸对少将军胡搅蛮缠,此事他还没有和李沧荷母女算算,今日又出了这些破事,他的脑袋都快大了。
李沧荷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模样:“老爷,你就相信那棺材子么?”
“柠歌她,什么都没说。”岳峰道。
正是因为岳柠歌什么都没有说,所以李沧荷和岳锦绣说的越多,就越是觉得她们在掩饰些什么,再加上礼部那里听到的是是非非,岳峰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就算岳柠歌再有什么坏习惯,但她却是他攀附权贵的唯一路子,至少现在来看,岳锦绣是被少将军全盘否定了。
岳峰又继续道:“今日我去老二那边睡,你好生反省。”
李沧荷还没有回过神来,方才不是教训着岳柠歌么,怎么最后她也跟着受罚了?
岳锦绣委屈的很,她刚要求李沧荷安慰一番,哪知这生母却翻脸道:“你若是有你兄长一般省心,我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吃不着羊肉还惹一身骚!”
至于岳柠歌,不动声色地回到房间,然后从梳妆盒里面取出那副耳环来,铜镜里面的她巧笑嫣然,竟生出几分妩媚来。
“小姐……”
燕舞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岳柠歌将耳环放在桌上:“你是想问,我为何不在爹面前辩驳?”
燕舞点点头。
岳柠歌道:“本来这就是我偷的,我何必辩驳?”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