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舞眼底的笑意。
是她问的有些奇怪,魏阀那么大的一家子人,怎么可能只靠魏将军的俸禄。
燕舞道:“小姐有所不知,魏阀经营着咱们大齐最大的钱庄。”
“钱庄?”岳柠歌显得十分吃惊,“莫非叫得胜银号?”
“正是。”
方才岳柠歌就觉得那银号的名字很奇怪,没想到还真的去了魏阀的地盘。
岳柠歌哀怨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暗道:“其实我将钱存进去,也没有什么不妥,魏越泽那种莽夫应该不会去打理银号,应该不会被发现。”
想完之后岳柠歌又觉得奇怪,为何她要担心这个。
“小姐,你在想什么?”燕舞瞧着岳柠歌想事情有些入神,不免好奇。
“没什么。”岳柠歌摇摇头。
这最赚钱的银行都被魏阀给垄断了,还有什么来钱快?
岳柠歌道:“那临淄城最大的青楼和最大的赌坊又是谁的大老板?”
说到青楼的时候,燕舞的脸色都有些绯红,大齐民风并不开化,是以正经人家的女子都对这青楼有些忌讳。
燕舞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了,不过赌坊奴婢倒是知晓一二。”
“说来听听。”
“临淄城的赌坊并没有什么最大之说,都各自为政,人性本就贪婪,有人想以小博大,可最后还是输的倾家荡产。”燕舞说到这儿的时候眼中都有些哀痛,仿佛自己就是受害者。
自然岳柠歌还是听出了燕舞的情绪,也是闲话地搭了一句:“你这语气倒像是怨妇。”
燕舞尴尬地笑了笑:“也不是,只是养父好赌,年幼时候差点被他输到了青楼。”
岳柠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燕舞也觉得不好意思:“奴婢的事,劳烦小姐挂记了。”
“燕舞,我来问问你,若是我想搞个赌会,你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