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枭翼没说话，只是看了看苍纣，又看了看叶扬，他怎也不敢迈出那一步，不敢去看看叶扬到底怎么了，也不敢再去抱回苍纣。

“你们先走吧，带他去治疗。”枭翼涩声道。

众女对视一眼，满脸戒备的朝后退去，魔影急的暴跳如雷，却被血妆死死拦住。

“你们做什么？别乱来，你们敢对主人出手吗？”血妆怒道。

魔影和魄琉魄由立刻哑巴了，却又郁闷的直挠头，其实他们也明白，苍纣失去了智慧，已经不认识他们了，但却不知道为何护着叶扬。

从头到尾，枭翼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站在雨中，他突然揪住胸口，他发现那里好痛。

是因为苍纣？还是因为叶扬？他眼中突然湿润一片，是因为雨水？还是因为眼泪？他是妖魔啊，原本不该有眼泪，心中也不会有那份剧痛的。

“我们还是朋友吗？”当叶扬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枭翼真的差一点就回答了，只差一点点了，但他就是张不开嘴。

“想清楚再决定一切，我会等着你们做出决定的……”

想着叶扬最后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枭翼突然狠狠抽泣了一声，抱着头放声大哭起来，魔影都吓傻了，这是因为没有抢回苍纣而自责吗？不至于吧？

可他不知道，枭翼只是因为无法解除心中的那份颤抖，那份不舍，他到底该怎么办？

一栋大厦的楼顶上，另一个人也枯坐在地放声大哭着，欧阳羽。

他真的不舍得，但他也知道，他将失去的那份爱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懂得如何去爱，是他的初恋，但这结果却让他根本无法承受。

他的身后，艾莉丝痴痴的坐在栏杆上，背对着他，女孩的两条腿调皮的甩弄着，脸色却满是苦涩。

她始终没有转过脸来，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她也始终没有开口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