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呢喃,李帅便继续说道:
“说明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我却知道,类似的情况早在上一名受害者死亡时便发生过。
我是在搬动邱传尸体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勃颈上的掐痕的,因为不记得邱传当时有被鬼物掐住脖子,所以我便好奇的对尸体检查一番,结果就发现邱传的致命伤不见了。
而刚刚,在临走前我又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便停下来看看尸体,结果,还真就出现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情况。”
萧陌面露思索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同李帅说:
“这件事等回去后再说,大家都在下面等咱们呢,先下去吧。”
众人再度回到心理诊所,回来后每个人的精神都极度萎靡,不知道是被王晨伟的惨死恶心的,还是之前就没有休息好。
人只要熬夜熬得久了,各方面能力便会下降,萧陌也是这样,他这两天睡眠的时常最多不超过三小时,脑袋早已经昏的和浆糊一样了,所以他也没有继续逞强,便立马赶回卧室休息。
至于李帅方才对他说的,以及有关今日之事的讨论,便只好留到他醒来后再想办法解决。
“终于要擦完了。”
张晨韵抻了抻自己快要累段的腰椎,靠在门边歇息起来。
她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个才刚刚步入婚姻殿堂不久的女人。比起没结婚时对婚姻的向往,现在的她可谓是深恶痛绝。
因为每天都有着大量的家务等着她,要是能像一般人那样对付对付也还好,但她却偏偏有些洁癖,虽到不到严重的程度,但也忍受不了家里遍布灰尘。
这房子是她和她老公结婚时买的婚房,和镇里的大多数居民房差不多,类似于复试的上下两层,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上面还带着一个三十左右平的阁楼。
因为都是年轻人,所以他们没有老土的随便装,而是请人按照欧美的风格装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