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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知道啊。不过太平了这么多年,就前几天,就又有人说,晚上那边村子里有亮光,好像还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大晚上的也没人敢去看。白天村里倒有几个年轻人去看了。那村子里什么也没有啊。可是到了晚上,好多人都看到那边有灯光,还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哦,说什么听得到吗?”
“离得远,哪听得清楚啊。”
零子在一旁,问道:“从哪天晚上开始听到声音的?”
老头数着手指,好一会之后,说道:“五天前。我儿子那天要去县城的高中读书,在出村子的三轮车上听他们说的。”
我们一桌子人都惊了一下,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五天前,就是出了那件事的第二天。
吃过饭,走出了农家,金子姐就说道:“魏华这是狗急跳墙了。失去了岑梅,他就想出了这招。”
“到底怎么了?”我低声问着祖航。
祖航说道:“应该是有人把那些没有投胎的岑家村的冤魂招上来了。那里本来就有结界,他们上来也出不来。但是那是他们死的地方,会有很大的怨气在。”
在再次出发之前,零子再次让大家精简背包。“一会留点力气去背那大梁。现在那里面的阵法是启动着的。我们的车子开不进去。只能人力背了。”
车子是在村边的大榕树下停下来的。这个就是阵法的第一道边缘了。把东西都分配了一下,自己带着自己的水和食物,简单的武器就步行进去了。
五点多的岑家村旧址,已经阴风习习了,走过那块绑着红布的石头,就能感觉到空气中不规律的凉风。
我和金子姐还好点,东西也不过几斤重的。而男人们是每个人两截大梁,就金子老公那胖男人是一截。平时拿着看看,还不觉得有多重,可是现在这么长时间背着还要赶路,那就是一种耐力的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