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着,想不通会是什么人,什么重要的东西。看看开着车子的祖航,或者说是曲天,他抿着唇,微皱着眉,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估计很重视这件事吧。毕竟那红布里的符是岑家出来的东西。
进了村子,黄富荣指路,绕了好大一圈,才来到了一座泥房前。是泥房啊!就算是在农村都很少看得到这样的房子了。
祖航停好了车子,跟着我们一起走进了那座泥房里。黄富荣用本地方言喊着话,一个老人从房间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上去,他至少也有八十多了吧。,头发全白了,没胡子,一张皱得都成人精的脸上有着一双几乎是看不出是睁着还是闭着的眼睛,打量着我和祖航。
他没有说话,我先问道:“爷爷,找我们啊?”
说完了我才想起来,刚才黄富荣跟他说的是本地的方言。我这普通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那爷爷说话了,只是一说话脖子就不自主地一下下抖动着。“你们让人倒的影壁?”
“是我们!”祖航说道。
“挖出里面的东西来了。”
“对!”
因为一直回答他话的是祖航,他自然看向了祖航,问道:“你姓岑?”
祖航犹豫了一下,指着我说道:“她是岑家的后人。”
爷爷转向了我,口中喃喃说道:“是个女的啊。”说完,他就颤颤巍巍地走回了房间。
我疑惑着提高了声调:“他什么意思啊?就这么完了?让我们来给他看一眼就结束了?”
“等等。老人家动作慢。”祖航说道。
黄富荣也说道:“是啊,他那脖子还会不时抖动,很多人都说六爹活不过明年了。”六爹?看来那老头在村里同辈是第六的。
果然,那六爹又出来了,只是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盒子,黑布包着的,小小的四方形。他一边走向我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