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沉鱼收敛了笑容,故作惋惜,“没用啊,那好吧。”说着,叶沉鱼完全松开了秦照琰,脚踩拖鞋,“既然没用,我就不撩了。”
“叶沉鱼!”秦照琰暴怒,该死,又撩一半就走。
“哎呀,果果肉肉呀,你们有没有想妈妈呀?”
上了楼的叶沉鱼,转身去了婴儿房,对着两个可爱的儿子,一人亲了一口,笑眼弯弯。
楼下,秦照琰心中郁结,早知道妥协之后,直接要了,自己做什么傲娇呢?吸取教训,下次绝不出现这种情况。
沱江渔村。
“叶伯,住在你家里的那个男人呢?”何婶与其他几位老人,坐在渔村村口向叶伯问道。
叶伯正在与人下棋,听闻声音,转眸看向何婶,“哦,你说小泽啊,前两日小鱼她妈来了之后,他说今天要回家一趟。”
“叶伯,你家电话响了!”
叶伯的话方落下,一位中年阿姨站在远处呼唤着正在下棋的叶伯,叶伯一愣,放下象棋,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人。
叶伯穿过人群,朝自家小院走去,邻居阿姨上前搀了一把步伐急匆匆的叶伯,“叶伯,您慢点,我让那人等着呢。”
“好好好,谢谢啊。”叶伯对邻居阿姨道,随后,进了自家小院。
“喂?”叶伯拿起电话,声音慈祥。
“二伯,是我。”叶沉鱼声音清甜,“小鱼。”
叶伯闻声,苍老的面容露出笑容,笑着道:“是小鱼啊,你怎么有时间了。”
“二伯,是我啊。”叶沉鱼嗓音甜甜,“最近您还好吗?”
“好好,二伯一切都很好。”叶伯笑着回应,在他眼里,叶沉鱼就像是他亲生孙女一样关系。
崇山别墅,叶沉鱼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给肉肉泡冲好奶粉,递给肉肉,肉肉拍了拍软乎乎的小手,兴奋地接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