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琰单手手臂撑床,一只手拂去她额前的发丝,目光灼灼,盯着叶沉鱼,缓声道。
“......”叶沉鱼眨了眨眼睛,一星期后?不是说好要等明年春天,春暖花开时在举行婚礼吗?
“我等不及了。”秦照琰沉声道,他不想让叶沉鱼怀着孕举行婚礼,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不仅如此,他一边想要女儿,一边又挣扎着等到婚礼结束后再要,这种矛盾心理折磨着他每次都异常纠结。
“算了。”秦照琰眸色深了深,自顾自道,“还是等到明年春天吧。”
春天,春暖花开,万物复生的季节,在那样的季节举行婚礼,心情一定很美丽。
“小鱼,要不我们去国外举行吧。”秦照琰沉思了一秒,又开口出声道,“南市虽是深秋,可国外有地方是春天。”
“照琰。”叶沉鱼躺在床上,伸手捏了捏身上秦照琰的俊脸,“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秦照琰黑眸幽深,语气温和。
“那为什么要改变我们婚礼定好的日期,地方呢?”叶沉鱼松开秦照琰的脸颊,眉目微蹙,缓声问道。
“想和你放肆啊。”
秦照琰看着她,唇角微勾,嗓音低沉。
“不太对。”叶沉鱼与秦照琰对视,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担心,那种担心非常幽深深刻骨,好像是怕失去她的样子。
“没什么不太对。”秦照琰坐起身,伸手将叶沉鱼从床上拉起,“你不想胡乱瞎想,我能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倏然间,叶沉鱼脑海里猛然闪现过一个东西,她下意识的抓住,随着秦照琰拉她的动作坐起身。
“啊,我知道了。”叶沉鱼惊呼了一声,看向秦照琰,“徐承泽可能藏在沱江。”
“什么?”秦照琰眉目紧蹙,心口猛然一跳。
叶沉鱼转眸看向他,解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