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沉鱼站在那里,说不出话,直到这一刻,她才知自己想要撒谎的借口都没有,她的确没有任何解释,欺骗他到现在。
秦照琰冷笑了声,带着几分无力地嘲讽,“叶沉鱼,你不愧是刑侦队长的女儿,这么长的时间我竟一无所知。”
闻声,叶沉鱼抬眸看向秦照琰,有片刻的失神,言语呢喃,“照琰,不是想瞒你,我是怕......”
“怕什么!”秦照琰目光阴沉,低吼,“是怕我不让你去查,还是怕我给秦家通风报信!”
叶沉鱼讷讷地看着秦照琰,她怕什么?什么都怕,怕与秦家有关,怕秦照琰会阻止她,怕他们会因此隔阂。
“叶沉鱼,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秦照琰眼神冷得厉害,声音更冷如一把冰刀,直戳叶沉鱼的心脏,他大步上前,大掌一挥,重重地推开叶沉鱼,冷睨她一眼,言语苦涩,“叶沉鱼,你真让我失望!”
他说过,不要做卧底,不要隐瞒他任何事情,可是,她犯了他所有的忌讳。
叶沉鱼后背撞到衣柜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她手脚冰冷,心口隐隐作痛,清澈眼眸黯然无神,她想解释,喉咙却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秦照琰步伐走得极快,又决绝,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告诉所有人,他彻底怒了,佣人们见到他紧绷的脸色,都自觉绕远而行,不敢靠近。
一整天,秦照琰没有和叶沉鱼说一句话,叶沉鱼尝试了几次与他谈话,秦照琰眼眉一扫就躲了开。
“照琰,我洗了葡萄,吃点葡萄吧。”
黄昏时分,书房,叶沉鱼端着果盘走到书桌前,声音轻柔。
秦照琰坐在座椅上,言语淡漠,“出去!”
叶沉鱼愣了一愣,随即清纯的小脸上凝出一抹浅淡的笑意,“照琰,你别生气了,行不行?我向你真诚地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