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家财权两空,你以为我还会在意这种东西吗?”谢天声音低沉。
他是爱财爱权,可这些东西全部失去后,他忽觉自己一身轻,再也没有深夜失眠惊醒,怕被人拉下马而整日担惊的现象,或许,财权两空对他是最好的结果。
“我这个人不值得同情,心狠手也辣,所有的东西对我谢天来说,必须得到手,得不到就要毁灭。”谢天回忆他之前做的事情,言语猖狂又狠戾,“即使我曾经深爱过的,背叛我,离开我,下场只有一个,死。”
闻言,秦照琰脸色沉了沉,声音清冷,“这一点,你的女儿很像你。”
谢天笑了笑,“虎父无犬女,的确如此。”
的确,在谢诗薇的身上有许多与他谢天行事风格很想象的地方,他也曾经教育过谢诗薇,无论自己有多爱,哪怕为了他能付出生命,但,自己得不到就要毁灭。
“不过……”谢天苦笑了声,“对于她的教育我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告诉她,不该一直纠缠一个不爱你的人。”
“……”
秦照琰眸光幽深,沉默不语。
“程翊,你有没有觉得谢天有些奇怪?”
远处,叶沉鱼紧盯着谢天,柔声询问。
程翊闻言瞧了两眼谢天,点点头,“是有些奇怪。”
此时在谢天的身上没有往日的阴戾之气,多了几分儒雅谦逊,看起来十分陌生。
“我们过去看看吧。”叶沉鱼提议道。
程翊怔了怔,嗓音严肃,“不行,小琰不允许,小心为上。”
叶沉鱼脸色悻悻,无奈道:“好吧。”
凉风微拂。
谢天看着那座小山丘,笑颜无声,一双眼睛虚虚晃晃,没有焦距,像是在回忆。
“当年的事情,我要负全责。”谢天声音徐徐,张眸看向叶沉鱼他们所在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