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
叶沉鱼冲着秦照琰眨了眨眼睛,神秘道。
秦照琰蹙了蹙眉,声音柔软,“喂,叶沉鱼,我们说好互相坦诚的。”
“嗯?”叶沉鱼牵着秦照琰的手,指了指远处,装傻道,“秦照琰,为什么这里的树都栽种的奇奇怪怪啊?”
树木不成行,也不成排,像是随意栽种,但却又像是按照某种形状排列。
奇奇怪怪。
却又规规矩矩。
秦照琰眸色沉了沉,一双黑眸恍惚的厉害,片刻,他恢复神色,淡淡道:“等我们举行了婚礼,我就告诉你。”
叶沉鱼愣了一愣,“秦照琰,我真的不介意举行不举行婚礼?”
以前,她虽有一点点介意,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婚礼不婚礼,真的没有必要了。
“我介意,叶沉鱼,我介意,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婚礼。”
秦照琰与叶沉鱼十指相握,眸色认真。
他介意。
他要给叶沉鱼完完整整的婚姻旅程,所以他介意得要命。
因为他爷爷,他没能正常举行婚礼,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和秦老爷子摊牌,没有顾忌了。
既然没有了顾忌,他就要按照自己所想的一切生活。
叶沉鱼站在那里,眼眸微动,她的一切听从秦照琰,秦照琰既然介意,那她就一定要这场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