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半天就要接近南市,他们一点不敢怠慢。
“小鱼,好点了吗?”
秦照琰修长的大手盖向叶沉鱼的眼睛,心疼道。
“秦照琰,你别问了,你已经问了八百遍了,我不难受,我只是想睡觉。”
叶沉鱼眼睛紧闭,长睫微颤,秦照琰每隔二十分钟就要问她还难受不难受,她不难受,她只想睡觉。
“照琰,你也睡一会吧。”
叶沉鱼微睁开眼睛,看向秦照琰提议道。
“我不困,还有半小时就要到南市了,我们一会回家再睡。”
秦照琰一手撑着身体,注视叶沉鱼,缓声道。
“这么快?”
叶沉鱼有些紧张道。
“这还快?”秦照琰蹙眉,反问道。
“嗯嗯,我还以为还要三四天呢。”
叶沉鱼点点头道。
或许是近乡情更怯,叶沉鱼心底有些发慌。
离别五个月,从绿树浓郁的夏末,到如今青草枯黄的深冬,她转了半圈,又回来了,又重新踏上了这片她自小成长的土地。
“照琰,以后谁也别想欺负我了!”
叶沉鱼走下游艇,冷冷道。
秦照琰眸光一凛,声音幽冷,“不会了,再有人欺负你,我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