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是您把她藏起来了!”秦照琰声音冷冽。
“哼,我藏起来?你可别忘了你父亲!”秦老爷子冷冰冰道。
闻言,秦照琰怔了一怔,忽然冷笑起来,笑意极尽讽刺,“您可真是一个好父亲,好爷爷。”
秦老爷子脸色一沉,“秦照琰,你别忘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秦家,为了秦氏。”
“那我呢?我二十三岁就接管秦氏,铲除了秦氏的毒瘤,解决了您未解决的隐患,还帮您......”秦照琰眸色深了深,声音低缓,“爷爷,我自小尊敬您,知道您的苦衷,所以您要什么,我都满足您,可您从没有考虑过我。”
“......”
秦老爷子目光沉了沉,一张沧桑的老脸上凝着一抹沉重。
“我曾期望过,您会祝福我,不会对小鱼下手,因为毕竟您在我心中,还是一个善良的爷爷,可......”秦照琰心口骤然一疼,“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爷爷,以后,我不会再来老宅半步,如果您再逼我,我秦照琰将净身出户,从此与秦家断绝任何关系。”
声音清冷。
掷地有声。
语气残忍。
秦母脸色一白,身体虚弱而站不住,一旁的佣人们急忙扶住她。
“琰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秦母有气无力道。
秦照琰冷漠转身,一双清瘦的大脚上沾满了泥土,他亦步亦趋,神情冷漠,朝着花房外走去。
佣人们见他走来,个个大气不敢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琰儿......”秦母泪眼朦胧,“你这是要做什么?”
“......”
秦照琰沉默不言,离开了花房。
秦母望着他的背影,心痛难忍,自从他十三岁对女人过敏以后,她这个做母亲的就再也没有亲近过他,现在,她想上去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