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秦老爷子淡淡道。
“嗯,她救过齐家的孩子。”
秦照琰声音清浅,对于怎么样救了齐家的孩子,秦照琰不愿多谈。
“哦?原来是这样,小鱼是个心善的孩子。”秦老爷子意味深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时钟,“你既然和她领了证,爷爷也就不再追究,但,你们不能举行婚礼。”
秦照琰脸色沉了沉,声音清冷:“这个自然不会,领证只不过是一个虚无的名分,婚礼那种更没有必要了。”
秦老爷子在秦家人面前表面上承认了叶沉鱼,实际上还是将叶沉鱼当成了一个秦家无关紧要的人。
而,这一切都源自他的心结,他曾对他儿子心慈手软,最终导致他儿子离他而去,现在,他绝不允许秦照琰身上出现对女人动情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秦老爷子冷声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秦照琰闻言站起身,声音清冷,“爷爷,您早点休息,孙儿告辞了。”
“嗯。”
秦老爷子应声。
客厅,秦梦清正陪着叶沉鱼翻看秦家人的照片,其余人在晚宴结束后纷纷告辞了。
“弟妹,你瞧,这张是小琰十三岁的照片。”秦梦清指着一张秦照琰坐在椅子上的照片。
照片上,秦照琰坐在座椅上,一缕斜阳打在他的侧脸,他神情暗淡,目光看着远处,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观望什么。
“十三岁?”
叶沉鱼脑中闪现出一个东西。
对了。
杨思乐曾告诉她,秦照琰是十三岁之后,才对女人产生的过敏症。
“是啊,那时小琰生了病,这是他好了以后拍得一张照片。”
秦梦清回忆着说。
叶沉鱼看向秦梦清,“二姐,那你知道照琰的病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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