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家茶舍呆了五年,许多女人都想接近秦照琰,哪怕是做他地下情人。
面对这么一个清俊的男子,试问哪个女人不心动不疯狂,她也心动,可谓疯狂到了日思夜想,于是常利用自己煮茶的功底,借机靠近秦照琰。
冷漠如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五年内,她都说得出秦照琰总共与她说过的话,不超过两句。
这两句,还是她初来这里时,第一次为秦照琰他们斟茶,他说的话:很好,不错。
或许,秦照琰到现在都压根不清楚她叫什么,或者名字是拿几个字!
她知道秦照琰对女人过敏,但她想试试自己会不会就是秦照琰免疫的特列。
可,三少,从没有给过她机会。
眼睁睁看着自己斟的茶被倒掉,茶杯被换掉,这就像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好让她死心。
梵庐茶舍,为南市五少共同开设的一个闲暇去处,而南市五少,她偏偏对最冷最烦女人的秦照琰动了心。
程翊见歆柔还站在这里,声音不同往日的温暖,带着冷意:“还不出去,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是为了歆柔好,明眼人都瞧得出气质如水的歆柔,喜欢秦照琰。
可惜,面对冷峻的秦照琰,即使如水,也被秦照琰无视成了冰。
歆柔明白自己这呆下去,只会招秦照琰厌烦,于是微微俯身,出了茶室。
歆柔方出茶室,一直在外面等候的一位气质明艳的女子,嘲笑道:“哟,又被撵出来了!”
歆柔脸色难堪,反击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女子脸色一暗,正要对质,一位年长端庄的女人走上楼来,压低嗓音严词道:“吵什么,不要命了!吵到三少,你们担得起?”
歆柔与那个女子面面相觑,微微颔首,齐声道:“对不起,静姨。”
“下去!”静姨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