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远眸色沉了沉,叶沉鱼喝水的动作,舒缓曼妙,看久了,倒有一抹醉人的清韵。
叶沉鱼完全没有想到楚非远这会又有人情味了,他没在继续纠缠自己,而是好心的送她回家。
“楚非远,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谢谢你肯帮我!”
忽略掉楚非远阴晴不定的性子,他还算是个好人。
楚非远微张薄唇:“别客气,小鱼,如果你让我去你家喝一杯的话......”
“嘭”。
叶沉鱼将车门狠狠地关上,转身进了小区。
楚非远,还真是不能给他好脸,不然他真的会上脸。
车内,楚非远唇角扬起一个柔和的笑,这丫头,越来越好玩了。
不过,她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吗?
叶沉鱼没走两步,转过身,看着远去的车子,陷入沉思。
楚非远和秦照琰是好朋友,他们不会合起伙来,演一场戏,骗我吧?
秦氏大厦。
秦照琰一只手扶额,两指揉着鬓角,半天后,他皱了皱眉,从办公桌中间抽屉拿出了一瓶药丸。
程翊走进来时,瞧见秦照琰这个样子,先去接了一杯水,端给秦照琰。
“又头疼了?”
秦照琰苦笑了一下,接过水,混着头疼药吃了下去。
程翊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唉,真的很想知道当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照琰神情怔了怔,如果可以,他也很想知道十三岁那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自从那场病之后,他不仅对女人过敏,偶尔还有头疼的症状,头疼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穿透他的脑子。
平常他鲜少会头疼,这两天因为叶沉鱼的事情,有一年多不曾发作的头疼,又开始了。
眼前忽然闪现叶沉鱼倔强粉嫩的小脸,心里隐隐地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