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大门不远处的大树下,停着一辆银白色劳斯莱斯。冷幽琛坐在后座上,像一樽雕塑一样,许久都没有动,他看着前面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第一次产生了不想看见她的念头。
看见她,他能说什么?
质问她为什么骗他?问她留在他身边有什么目的?可他更想做的是将她撕碎,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将他羞辱至此。
一块修补的膜,就让他如获至宝,甚至对她食髓知味,她心里会怎么嘲笑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饥渴成这样?
冷幽琛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双手骨节捏得咯吱咯吱响,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几乎要毁天灭地。
坐在前排的黎冬,感觉到车内压抑的气氛,他一阵心惊胆战,从下午开始,三少就一直是这个样子,简直恐怖得要死。
鲜血将白色的纱布染红,他手上的伤口又崩开了,触目惊心,他却浑然不在意,凤眸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建筑物,想要撕碎她的心情越发浓烈。
他闭了闭眼睛,控制着汹涌澎湃的情绪,沉声道:“开车,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