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将她放回床上,卫安宁立即滚进被子里,将脸埋在枕头上,不好意思见人。冷幽琛看着团成一团的小粉团子,心底油然而生一抹怜爱。
“饿了么?”
埋在枕头上的小脑袋用力点了点,还在害羞,不过确实饿了。从她昨天早上摔进地下室到现在,就喝了几口水,怎能不饿?
冷幽琛薄唇微勾,滑着轮椅到门边,拉开门对等在外面的人吩咐了两句。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听起来心情很好。
卫安宁悄悄抬头望去,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极富有魅力的男人,哪怕坐在轮椅上,也丝毫掩盖不住他满身风华。他矜贵冷傲,一个眼神,都能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冷幽琛转身,就看见床上那只小鸵鸟正在偷偷地看他,被他发现了,她立即将头埋回枕头里,耳尖却红透了。
看着她耳尖飘起的那抹红晕,他心荡神驰,滑着轮椅过去,倾身伸手,拉了拉她的耳垂,“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的像什么话?”
卫安宁在心里腹诽,她才没有偷偷摸摸的看好不好?
耳垂被他温软的指腹捏着把玩,痒酥酥的。她伸手拂开他的手,结果他又缠上来,就好像捏上瘾了。一个不让玩,一个非要玩,几次下来,还是男人占了上风,她横眉瞪他,“不要弄我耳垂。”
冷幽琛眸里带着笑,“我知道,敏感点嘛,多摸摸就会习惯了。”
卫安宁涨红了脸,老不正经的恶劣男人,就知道逗她,“要摸摸你自己的去,别摸我的。”
“那有什么意思,要不我让你摸?”说着,男人侧脸凑近她。男人头发简短利落,露出白玉般精致的耳朵,他的耳垂很厚,泛着薄粉的色泽,据说长着这样耳垂的人很有福相。
可是他却在年少时遭遇家族抛弃,满身苍桑,让人心疼。
这样的男人,她抗拒不了,哪怕明知道爱上他不